前言

 

特里·莫腾森(Terry Mortenson&余理斐(Thane Hutcherson Ury

 

本书的编者们合起来在23个国家做过关于创世的讲座,所以我们可以体验到全球范围内对这个题目的热切兴趣。近年来,对起源的关注有了相当健康的增长。这一方面可以归因于圣经创造论者和智慧设计论者发起的运动,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一些新闻报道,从最新的“过渡物种”、刚刚“进化出来”的禽流感病毒到火星上水的遗迹,以及一系列所谓达尔文主义的明证。除了这种持续的媒体轰炸,还有科学在学术界毫不掩饰地肆意霸权,使得信徒们恒常在如何平衡信仰与科学之间挣扎。

 

越来越多的福音派信徒认识到创造论与进化论的争论是关乎哲学的假设,而不仅仅是经验证据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尽管常常听说“地球年龄问题是不重要的”,人们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背后有深刻的神学意义。对地球年龄的争论已经发酵了很久,全世界的信徒在寻求答案,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急切。[1]

 

一些有影响的福音派作者恰当地督促基督徒强化其基督教世界观的哲学基础。然而这些作者多数从来不处理地球年龄的问题。比如,大卫·诺博(David Nobel)检验了许多世界观,衡量它们与神学、哲学、伦理学、生物学、心理学、社会学、法律、政治、经济和历史的关系。但是他没有考虑地质学和宇宙学,尽管这些学科与圣经世界观有紧密的关系。[2] 在《世界观冲突》(Worldviews in Conflict)一书中,罗纳德·纳什(Ronald Nash)对付了自然主义和邪恶的问题,但是令人吃惊地几乎完全没有引用圣经,而且完全忽略了堕落一事。[3] 纳什正确地宣称自然主义是基督教在西方的“主要对手”,但是他没有提进化论和“深度时间”(长时间的宇宙和地球年龄),两个支撑自然主义哲学的主要支柱。詹姆斯·塞尔(James Sire)的《邻家宇宙》(The Universe Next Door)一书把基督教与其它世界观作了很好的比较。但是在随后的三版中他几乎完全没有提神对被造物的咒诅,也没有提大洪水,尽管两者都对地球年龄的问题举足轻重。[4]

 

其它神学家和护教学者宣称地球年龄问题无关紧要,通常还声称它太倾向于造成分裂(隐含着指责年轻地球论者承担分裂教会的罪责),或者它会拦阻那些正在考虑基督教的真理性的人。在一篇写给国际圣经无误论协会(ICBI)的论文中,车理深(Gleason Archer)声称年轻地球论者在“降低圣经的可信性”。[5] 但是,那些签署了ICBI宣言的创造论者一直好奇为何如此,因为他们好像是坚持宣言第十二条的少数派,其中说圣经无误论者“否认可以恰当地使用科学关于早期历史的假设来推翻圣经关于创世和大洪水的教导。” [6]

 

一个更严肃的指责是说年轻地球论者在某种意义上否认现实。车理深和休·罗斯(Hugh Ross)甚至说年轻地球创造论“强制推行一种类似诺斯底派的神学——相信物理领域是虚幻的,只有属灵领域是真实的”,而且“在终极层次,这一[年轻地球]观点否认圣经本身” [7] 本书的读者必须自己决定这一评论是否符合现实。

 

诺曼·盖思乐(Norman Geisler)和彼得·波契诺(Peter Bocc-hino)在他们的护教学网页上鼓励年轻地球论者“停止在年龄问题上的内讧,”因为“许多真诚、诚实、智力超群的学者”在为年老地球争辩。[8] 虽然真诚、诚实和智力超群是护教学家需要的品质,但是仅有这些还不能保证拥有科学的真理,更不能保证符合圣经的正确思维。

 

1982年,《今日基督教》(Christianity Today)杂志的编者表达了他们对宇宙年龄问题之争论的关切,宣称:

 

“那些为年轻地球辩护的创造科学家有可能在过分地四面出击。坚定地委身于圣经无误论不等于绝对需要为地质学时间表辩护,也不等于需要坚持宇宙是年轻的。”[9]

 

但是,不愿在太窄的前线作战的无误论者在问:“如果神的话语对宇宙和地球的年龄有足够清楚的教导,一个虔诚的基督追随者能接受不信的科学家所制定的进化论时间尺度吗?”他们随便使用“地质时间表”一词,好像它拥有与元素周期表同等水平的经验证据,这种做法使得我们不得不认为《今日基督教》杂志的编者们已经在下意识地把地质学的权柄高抬到圣经之上了。我们随后会展示,深度时间地质学的时间表实际上是一个解释性的哲学构造。

 

《今日基督教》杂志的宣称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是它明显地假设创造论者没有足够地理解地质学。这反映出对创造论地质学家已经作出的大量科研成果完全无知。[10] 第二个,也是更严重的,就是这种思考方式打开更多的通向妥协之门。那些相信同性恋和通奸被圣经定罪的人,会不会因为有人说他们排斥现代心理学的研究成果而被封口呢?我们还能继续使用解经的良心,坚持说以色列出埃及正像摩西记载的那样发生,还是要因为没有接受世俗的和自由派神学的埃及学家的研究结果而受责怪呢?ICBI所定义的、为多数福音派人士所接受的“无误”这个词,是有其历史含义和边界限制的;如果要求它必须接受圣经以外的影响,尤其是那些经仔细审查被证明是反圣经的观点,那么这个概念就会被抽空。创造论者在说的是:持守圣经无误论的立场必须坚定,而不是被不断演化的科学主义所作出的最新敕令摔得颠三倒四。

 

另一个把地球年龄问题降格对待的方式是古德恩(Wayne Grudem)的作法。他认为这个问题必须从属于另一些神学上更重要的教义。古德恩在他被广泛使用的优秀的系统神学教科书里说圣经对于地球的年龄的说法“远不如更重要的教义”,如:(1)神创造万物是从无到有;(2)被造物与造物主不同,永远依赖于神;(3)神造万物是为了彰显他的荣耀;(4)神造的宇宙甚好;(5)圣经和科学之间没有终极冲突;(6)那些否认神是造物主的世俗理论,如达尔文进化论,明显地与圣经的教导不可协调。古德恩接下去说:地球年龄的问题的重要性远远低于另外两个他将在以后的章节中处理的教义:(7)创造天使界;和(8)用神的形象创造人。[11]

 

但是,古德恩的这些声称只是声称而已,既没有进一步论证,也没有圣经证据支持。注意他的第一个要点,神从无到有地创造,是一个基于圣经的合乎逻辑的神学推演,而不是引述创世记的直接教导。与之对比的是创世记里有许多对创世的日子的直接记载和创世记第5章和第11章里记载的从创世以来经历的时间。还需要考虑的是对地球年龄的问题的解答对于他的第三个和第四个要点都有直接影响,因为它们都与年轻地球论直接相合。还有,从圣经中对古德恩说的要点说得多么少,和对创世的时间因素说的多么多来判断,地球年龄问题绝对不至于像他建议的那样是“次要”的。

 

古德恩正确地论证说,凡是否认神是创造者的理论(包括达尔文进化论)都与圣经不能恰和。但是我们还要争辩说,所谓“不能恰和”的意思必须包括在假设对创世记进行字义解经的前提之下。当神创造了最早的植物、动物和人类的时候,他十次强调了被造的不同“类”的生物是成熟的、预备好“各从其类”地繁殖倍增的(而不是从一类变成另一类)。如果神的话是真的,那么从微生物到微生物学家的进化就是假的。但是,如果圣经关于地球年龄的记录是正确的,那么不相信神说的关于地球年龄的话岂不是设立双重标准吗?为什么不相信创世周的日期和长度就像创造的次序(圣经中的次序排除了大爆炸理论、进化论和地质年龄)那样是字义的呢?还有,为什么不假设全球性的、毁灭世界的大洪水会留下巨量的恒久的地质学证据(比如沉积岩层、风化遗迹、岩浆沉积、和化石等),而跟随戴维斯·杨(Davis Young)接受大洪水是“在地质学上无足轻重”的理论呢(就像古德恩所做的那样[12])?本书的建议是:有强有力的释经、神学和历史的证据支持应该字义地理解创世记第 1-11章,就像早期希伯来人理解摩西的话的那样。

 

再有,目前占据主导地位的宇宙学理论认为宇宙和地球是来自亿万年的自然演变,几乎没有任何 “假设上帝存在” 的需要,所以与圣经信仰也同样不能恰和。当科学理论是建立在反圣经的哲学假设之上的时候(正如我们随后会证明年老地球论的确如此),难道我们理当给它权柄来指导我们解释圣经么?年老地球论的提倡者毫不犹豫地要求教会在释经时必须依从传统的地质学的信念,隐含着说我们必须承认多数地质学家的声称是绝对事实。

 

但是,历史证明几乎所有的科学突破都来自于少数人愿意挑战传统。科学家应该是最后忘记以下事实的,即科学上的多数人意见已经一次又一次地被证明是错误的。而且福音派应该永远不忘这个历史的提醒,就是赛默维斯反射(Semmelweis-reflex)是活生生地真实存在的。[13] 耶利米亚·奥斯特里科博士(Dr. Jeremiah Ostriker, 杰出的天文科学教授,普林斯顿大学天文台的前主任,似乎认为科学界需要多一点谦卑:“如果观察历史,就会发现人们在任何时候建立的任何模型都是错的。所以,没有任何理由说它们现在不是如此,或者说为什么科学家会如此愚蠢地认识不到这一点”。[14]

 

宗教改革时建立的关键原则“信心类比”(analogia fidei)到哪里去了?根据这个原则,信徒通过以经比经来寻求正确的教义。我们胆敢如此争辩说,虽然神的启示包括经文的一点一划,因此我们需要注意新约解经的一切细节,但是在对待创世和洪水的记载的时候,这些原则就都不成立了?为什么不断地对神学院学生讲必须按照上文下理解经,但是在对待这两个圣经主题时,这个原则就不必坚持了?我们建议说在争辩地球年龄背后的真正的“冒烟的枪”是企图降低圣经的权威和给上帝的“良善”一个全新的涵义。

 

但是,我们如何对待这个冲突的方式完全取决于我们如何理解上帝的启示。就像我们即将证明的,它直接指向我们如何理解创造者的本质。在警告福音派内部的危险方向的时候,盖思乐说了一句显然可以被应用在这里的话:“基督徒最好不要试图改变永恒上帝的本质”。[15] 我们完全同意。

 

我们的个人经验是:福音派的大学和神学院教授一般来说不太了解年轻地球论创造论者的最佳论证。有一些学术著作处理创造与进化之争的具体方面。有时最好的论证是在少见的杂志里,而多数的图书馆不收藏它们。因此,本书的编者觉得有强烈的必要在一卷书里给福音派提供关键的历史、解经和神学论证,以显示圣经教导近期字义六天创造和全球范围大洪水。

 

本书的一个更大的核心主题是:创世的年代问题是一个基要问题,对于基督教教义至关重要。你在此信什么真是大事。事先说明:我们不是在说一个人必须是年轻地球创造论者才能得救和与神有正确的关系。单单信靠耶稣基督就足够。但是,我们在此信什么与以下息息相关:圣经无误论、释经方法论、还有圣经是否在一切它所讲过的问题上都有最高的权柄。而且极度相关的还有我们对死亡和神的品格的理解;这会影响我们对福音应许的末世盼望的信心。所有的信徒都可能对教会历史上是如何理解创世记第1-11章感兴趣。

 

无论你在世界何处,学校里(至少在大学里,如果不是在中小学里)都把进化论和深度时间当作事实来讲,还不算自然历史博物馆、电视上的科学节目、国家公园、主流媒体、还有好莱坞。基督徒必须坚定地信靠神的话,而且有清楚的理解,就是撒旦非常狡猾地留下怀疑的种子,好在某日导致人去否定神的话。“神岂是说……?”对欺骗夏娃是相当有效的,因此我们必须假设同样的伎俩在今日也被撒旦使用。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坚定地站立,向被进化论教义洗脑了的世界作见证。神说话了,这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听吗?

 

面对世界范围的挑战,不仅进化论和深度时间的世俗教条,还有教会内部的妥协主义倾向,愿本书能帮助许多人相信、宣告和分享创世记第1-11章的真理。这不是关于次要教义的古旧争辩。恰恰相反,这是关乎荣耀造物主的圣名和本质、高举神的话语的权威和清晰性、增强教会的能力,为了把来自世界万国万族万民的罪人带入救恩。当你阅读以下各章的论文的时候,请记住这就是我们的祷告。

 

还有一句要说的话,是关于本书所面对的读者。我们原本想要服事的读者是基督教高等院校的教授和学生,希望本书能作为相关课程的教科书,无论是基本的或是辅助的。然而,我们在选择章节题目和编辑过程中一直记得学术界以外信徒的需要。结果是,我们把章节里出现的希伯来文和希腊文的字句都作了音译,还改变了一些写作风格来适合非学界的读者。保持高度的学术水平,又保证对普通信徒友好,这是一个需要精妙平衡的目标。我们是否达到了这个平衡的中点,只有请您评价了。

 

最后,我们希望读者知道我们把本书献给我们的创造者、救赎者和主,就是圣经的三位一体的上帝。我们也把本书献给神的忠实的仆人——魏德孔博士(Dr. John Whitcomb, Jr.)。本书各章的作者们许多都曾经是他的学生。每位作者都曾经受益于他在这个问题上的贡献。

 

在本书末收入的魏德孔博士的传记解释了他并非从来就是年轻地球创造论者。他从年老地球论立场变过来,是因着受到亨利·莫里斯博士(Dr. Henry Morris)的影响,即创造研究院(Institute of Creation Research)的创始人和长期院长。这个关系导致后来合作出版的《创世记大洪水》(The Genesis Flood1961年),开创了现代年轻地球创造论运动。后来,魏德孔博士又写了好几本书,为创世记的字义真理辩护。

 

有一句精妙的俗语说:开路者的标志是他背上的箭伤!我们都欠您的债,魏德孔博士,因为您坚持信仰超过半个世纪,尤其是考虑到您所经历的妥协主义风暴。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的神学家对解释和辩护年轻地球创造论作过与您可比的贡献。通过教导这些真理、教导您的神学生、在全世界讲学、写作引人入胜的书籍,您在不懈地启发世人,您的精神遗产是丰富而长存的。本书是作者们和编者们所能作的小小的努力,作为我们的心声:“感谢您,魏德孔博士,为了您的温柔而鼓舞人心的精神,为了您的忠实教导,特别是关于起源这个大问题。您建立了一个黄金标准,教给人如何作一个敬虔的学者。每一章的论文都是在试图跟随您的引领。”

 

2008826


 


 

[1] 例如Joseph A. Pipa and David W. Hall, Did God Create in Six Days? (Taylors, SC: Southern Presbyterian Press, 1999); J.P. Moreland and John Mark Reynolds, eds., Three Views on Creation and Evolution (Grand Rapids, MI: Zondervan, 1999); David G. Hagiopian, ed., The Genesis Debate: Three Views on the Days of Creation (Mission Viejo, CA: Crux Press, 2001); John Ankerberg TV debates (Hugh Ross v. Kent Hovind debate in October 2000, and the 8-part “The Great Debate” series of Ken Ham and Jason Lisle v. Hugh Ross and Walter Kaiser aired in January–February 2006.

[2] David A. Noebel, The Battle for Truth (Eugene, OR: Harvest House, 2001).

[3] Ronald H. Nash, Worldviews in Conflict (Grand Rapids, MI: Zondervan, 1992).

[4] James W. Sire, The Universe Next Door (Downers Grove, IL: IVPress, 1997, 3rd ed.).

[5] Gleason Archer, “A Response to The Trustworthiness of Scripture in Areas Relating to Natural Science,” in Earl Radmacher and Robert Preus, eds., Hermeneutics, Inerrancy and the Bible (Grand Rapids, MI: Zondervan, 1984), p. 325.

[6] “The Chicago Statement on Biblical Inerrancy,” in Norman L. Geisler, ed., Inerrancy (Grand Rapids, MI: Zondervan, 1980), p. 496.

[7] Gleason L. Archer and Hugh Ross, “The Day-Age View,” in Hagopioan, ed., The Genesis Debate, p. 128–131. See also, Andy Butcher, “He Sees God in the Stars,” Charisma (June 2003), p. 38–44; and Hugh Ross, Creation and Time (Colorado Springs, CO: NavPress, 1994), p. 118.

[8] Norman Geisler and Peter Bocchino, Unshakeable Foundations (Bloomington, MN: Bethany House, 2001), p. 175, fn. 6. 人可以质问为什么不把同样的宽容给予穆瑞·哈里斯Murry Harris、克拉克·平诺克Clark Pinnock、约翰·桑德斯John Sanders),以及其他相信湮灭论Annihilationism的学者盖思乐多年来严厉批评他们。这些人的观点或许是错的,但是他们也是“真诚、诚实和智力超群的学者”。我们希望盖思乐对年老地球论者的论点进行哲学性的和解经学的严格批评,因为他以严谨著名而且被人爱戴。他在2003年从福音派神学协会(ETS)退会,解释是他热爱“这个组织和其曾经持有的立场——神的话语的完全和实质的无误。”有趣的是:他从ETS退会的原因是因为ETS允许开放神学家(Open theists)保持会员身份。有讽刺意义的是:开放神学、湮灭论和深度时间的神学使用几乎同样的解经方法。更重要的是,盖思乐和韦恩·豪斯(Wayne House)都说开放神学是对神的本质的直接攻击;这也正是促使本书出现的原因。

[9] Editors, “Of Evolution and Creation and the Space Between,” Christianity Today 26 (May 7, 1982): p. 13, quoted in J. Kenneth Eakins, “The Relationship of the Bible to Natural Science,” The Proceedings of the Conference on Biblical Inerrancy 1987 (Nashville, TN: Broadman Press, 1987), p. 360.

[10] 见本书末推荐的书目中关于证实年轻地球和全球大洪水的地质学证据。

[11] Wayne Grudem, Systematic Theology (Grand Rapids, MI: Zondervan, 1994), p. 289.

[12] 如前引,306-307页。格鲁登说大洪水是世界范围的,而且“对地表造成了巨大的影响”。但是他没有明说这些地质学影响是什么;这明确地显示他认为大量的沉积地层是亿万年形成的,而不是大洪水的结果。

[13] 例如,亚他那修(Athanasius)被五次放逐这件事本身就几乎让多数人认为亚流(Arius)关于基督本质的观点是正确的;在马丁·路德的时候,几乎全教会在关于赎罪卷和救恩的教义上都是错误的;伽利略的望远镜被称为魔鬼的工具;多数十八世纪的医生都错误地认为放血可以治病;魏格纳的大陆漂移论在一开始是被人嗤笑的;而多数的现代学者接受达尔文主义是事实(尽管年老地球创造论者不承认)。伊格纳斯·赛默维斯(Ignaz Semmelweis)在医学界同中行遇到了强烈的讽刺和反对,因为他宣告说洗手能拯救生命。结果出现了“赛默维斯反射”这个说法,来描述对一个概念的自动排斥,根本不予考虑、思想、或实验,因为它挑战了已经扎根的传统范式。

[14] Alan Lightman and Roberta Brawer, eds., Origins: The Lives and Worlds of Modern Cosmologists (Cambridge, MA: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90), p. 262–263.

[15] Norman Geisler, Creating God in the Image of Man? (Minneapolis, MN: Bethany House, 1997), p. 11. 这一尖刻的警告完全适用于本书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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